在高鐵新竹站換搭計程車時,臨時起意做了一個實驗。我告訴司機說要去一間形狀像三角形的咖啡館,可是不知道地址,能載我去找嗎?「我知道,穿過豆子埔溪,就在田厝那裡!」司機一邊不加思索地回答,一邊踩了油門,幾個轉彎就奔上貫穿竹北高鐵特區的光明六路,這時他才又說: 「離竹北鬧區有一段路,但是看起來生意不錯!」
在高鐵新竹站換搭計程車時,臨時起意做了一個實驗。我告訴司機說要去一間形狀像三角形的咖啡館,可是不知道地址,能載我去找嗎?「我知道,穿過豆子埔溪,就在田厝那裡!」司機一邊不加思索地回答,一邊踩了油門,幾個轉彎就奔上貫穿竹北高鐵特區的光明六路,這時他才又說: 「離竹北鬧區有一段路,但是看起來生意不錯!」
五十上下,我們就在死季裡默數著死訊。那些熟識的,死得重,不熟識的,死得輕。不論輕與重,都剩下一張遺照,一場祭禮,一縷青煙,和一個名字。人生,我們都經營很辛苦,不應該被對待地那麼輕薄,是嗎?
我在四十歲之後瘋狂地迷上U2這張錄音室裡一次就搞定的單曲⋯對了,我喜歡聽,經常聽,睜開眼聽,閉上眼也聽它這件事與別人有何干係?
我的財經缐媒體前輩王榮章說,關掉臉書吧,我們為什麼和不認識的,或半生不熟的人分享你的經歷、想法、心情?大哉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