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天隱沒之後,將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黯黑,所以在等待與抉擇的那刻,仍為決定背離信守許久的政治信仰而心悸。
幸好極遠極遠之處亮起了燈照,一點點,一塊塊,幾個翻滾就襲來腳底。不為勝出的抉擇歡愉,不為棄守了信條悔憾,今夜,先讓我在城市燈海中無意識型態地泅泳。
藍天隱沒之後,將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黯黑,所以在等待與抉擇的那刻,仍為決定背離信守許久的政治信仰而心悸。
幸好極遠極遠之處亮起了燈照,一點點,一塊塊,幾個翻滾就襲來腳底。不為勝出的抉擇歡愉,不為棄守了信條悔憾,今夜,先讓我在城市燈海中無意識型態地泅泳。
陽光在濱江街林安泰古厝楹柱的雕花、榫接精準的石板窗格和青石柱上顫顫悠悠地波動著。林睿紳步下賓士座車,拖著略顯豐腴的身子,踩在古厝外護龍前稻埕上,剪裁合宜的西裝灑滿初夏六月午後的陽光,深褐色的臉龐上已經沾滿豆大的汗水。
那個大概只四歲大的小叫化子,總是跟著他的叫化子母親,一大早就坐在上海南京西路這面的人民廣場星巴客咖啡廳前方人行道上乞討,夜深後,才隨著母親隱沒在通往地鐵站的樓梯。
為了寫吳伯雄家族的故事,幾年前和吳伯雄先生約了採訪。那是一次愉快的訪談,開了話匣後,這位以口才見長的政治人物不論問題辛辣與否,都答了,包括二伯父吳鴻麒在二二八事件中犧牲這事,也不避諱。